沒有歇斯底里,心裡止的像是一面湖水,
但其實在湖面之下,卻是翻騰到看不出任何的異樣。
已經超過了吧,極限。
異常的平靜,心裡雖然也充滿了無數個想問你的解釋,
但,我心卻死的同一具冰冷的屍體,無法言語。
「你不問我些什麼嗎?」
你驚訝著詢問我的平靜。
「問了就可以改變現況嗎?」
我狀似毫不在乎的語氣。
「不會……」
你回答著出我預料中的答案。
「所以我不想問。」
多費唇舌。
或許你會問我,是不愛他了嗎?
不,我愛他。
或許就是太愛他了,相反的也被傷的太徹底。
徹底到一種無法抵禦的狀態。
感情也是會被喜新厭舊的,
拆卸過、玩賞過、體會過之後,
就像是你嘴裡,咀嚼著的那塊無味的口香糖吧。
毫無芬芳、毫無甜份,
於是你連吐在紙上再加以包裹丟棄都不願意,
只是用舌頭猛力的將我吐彈出去,
落在一旁的荒地。
我身上滿是被你咀嚼而留下的牙痕,
一個又一個的,深嵌入我柔軟的身體,
你無視著,然後任憑我沾染上無數的灰塵,
再也無法純白,只能漸漸的變成,一塊被嚼爛的口香糖。
一塊骯髒污穢、千瘡百孔、食而無味的口香糖。
我沾染上所有的一切,漸漸變灰、變黑,
然後連野狗都嗤之以鼻著,
再也不會有人將我拾起,
重回那溫暖的地方。
只能靜靜的,靜靜的………
腐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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